过去,“好你个田进坤,猪狗不如的东西,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来,就不怕遭天遣么!”
“不是,阿香,你听我解释,”田进坤看到月香这副咬牙彻齿的模样,也有些害怕起来,他一直以为月香面皮薄,性子又软,只要得了手,定是对他服服贴贴的,往后想怎么着都成。没想到这小婆娘竟是个小辣椒,刚才那一下,差点没把他给废了。
“是,是阿宝让我来的。”田进坤小心翼翼看着她,“阿宝说,说你想要孩子,他,他怕自己不行,就让我来,说咱们,反正是血亲,孩子生下来管,管谁叫爹都成……”
“放屁!”月香气得直发抖,“他是个傻子,他说什么能当真?分明是你对我起了歹意,我告诉你田进坤,今天这事你过不去了,我要拉你去见官!”
“阿香,你怎么这样,事情闹大了,对你有好处吗?我是个男人,听几句闲言碎语无所谓,可你呢,刚嫁过来,外头那些人的唾沫星子得淹死你!你要想今后有好日子过,就别吱声,女人嘛,失身是小,名节是大,你说呢。”
这话还真说到月香的痛处上了,上回在楚王府,钱眼子和侧王妃合谋诬陷她味了王妃的钱,她受不了冤枉气,一气之下跳了明湖,现在这事可比昧几个铜子大多了,甭管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