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管事余得贵那里学来的。
目光扫来扫去,终于发现有两个瓶子长得有点象青窑,但不是扁瓶,挨在一起,颜色差不多,质地也差不多。
她心里没底,胖乎乎的手指头伸出去胡乱一指,“这青窑不错,瞧这颜色,多正啊,不靠蓝,不泛绿,不染紫,真正的湖水青,再看那开瓷片,块块均匀,质地清透,正宗的雪花纹,有点冰肌玉骨的意思,不错不错。”这回是把余得贵和古玩店老板的话结合在一起了,总能糊弄过去吧。
皇甫珠儿很是意外,“原来王妃真的懂行!”
她谦虚的笑,“哪里哪里,一点小见识而已。”
面带得意的瞟了墨容澉一眼,意思是:瞧,我这个楚王妃没给你丢脸吧。
墨容澉脸上带着笑,如果她没看错的话,他似乎笑得嘴角都抽抽了,高兴就高兴呗,干嘛藏着掖着的。
她正要说话,耳畔响起皇甫珠儿银铃般的笑声,笑得很放肆,“王妃可真逗,把汝窑认成了青窑,这两者可差得远喽!”
“什么窑?”不是青窑么,长得那么象。
“一尊上乘的青窑至多也就万把两银子,但汝窑就不同了。”皇甫珠儿有心卖弄,“汝窑出自北宁,听过‘雨过天晴云*’,‘千峰碧波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