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皇甫珠儿定晴一看,果然,他落的那颗子刚好封住她所有的退路,她输了。
她沮丧的把手里的棋扔回棋盒里,听到太子慢悠悠的说,“不管是谁,负担越多,走得越慢,想让他变快,帮他清理掉负担就是了。”
皇甫珠儿猛的一抬头,“太子哥哥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等!”太子望着她,嘴角一弯:“还是等。”
太子说等,可皇甫珠儿等不了,三个月一过,白千帆的肚子就象吹了气似的,一下鼓起来了,她常常挺着肚子在院子里散步,一只手抚在肚子上,一只手被楚王爷扶着,满脸骄傲的表情,就跟快生了似的。
皇甫珠儿每每在绣楼上看到她这副样子,心里恨出了血,她恨白千帆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,如果不是白千帆,此刻被墨容澉揽在怀里散步的应该是她。她更恨白千帆怀了墨容澉的孩子,这个孩子生下来,将成为墨容澉和白千帆之间坚不可摧的纽带,他们一家三口自成一体,她是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了。
灭顶的绝望漫上心头,令她的面容扭曲成可怖的模样,她先前就打定主意,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,如今,她越发坚定了决心。天底下能为墨容澉生孩子的女人只有她,也只能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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