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这样的娘亲,小世子能是寻常人么 。”
绮红说:“大凡做大事的人,哪一个小时侯不经历一点磨难?等把药抓回来,奴婢快些把药煎了,服侍王妃喝下去,一准就没事儿了。”
原来她已经知道了,怪不得都有笑声了,虽然遗憾不是自己把这个好消息亲口告诉她,但是她能早些开怀,对他来说就是大好事。
他提着步子进去,月桂眼尖,一下就看到了,赶紧叫了一声:“王爷。”
墨容澉嗯了一声,“你们守了一个晚上,都歇着去吧。”
歇是歇不成了,还要煎药呢,但她们不愿意杵在这里碍事,便应了一声,退了出去。
墨容澉在床边坐下来,夫妻两个怔怔的看着,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。从下午发作到现在,不到一天的时间,却让他们无比的煎熬,像打过一场艰难的大战似的,身心俱疲。
“现在没事了,”他轻抚她的脸,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她躺在枕头上,软糯糯的嗯了一声,手指缠上来,与他十指相扣,“王爷是说话算话的人,说了会保住孩子,果真就做到了。”
“答应你的事,我几时做不到?”他俯下身来,想抱她。
白千帆推他,“魏大夫说了要平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