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千帆的叫声从屋子里传出来,忽高忽低,时断时续,叫得墨容澉心里直发怵,扶着抱柱颤微微站起来,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
魏仲清安慰道,“女人生孩子,都得这么叫唤,不然使不上劲。”
“她这是在生了?”
魏仲清仔细听了一耳朵,“应该是了。”
可那叫声,越听越觉得凄惨,他又问,“怎么叫成这样?”
“八成是疼的吧。”
“疼成这样?”他问,“生个孩子倒底有多疼?”
魏仲清:“……”没有亲身经历过,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。
太子实在瞧不过眼了,打小一块长大的,几时见墨容澉这样狼狈过,哪还有半点宗王的样子,寻常百姓家的爷儿们等媳妇儿生孩子,也不是他这般模样。
“你别急,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过来的,我记得从前在宫里,有一回良嫔生孩子,先帝爷坐在南书房和军机大臣议事,听到下边的人来报,说生了个皇子,他随口嗯了一声,叫人去报皇后,又接着议事,那份从容淡定,三弟真该好好学学。”
墨容澉想,那能一样么,先帝爷后妃那么多,除了皇后,他对谁都不怎么上心,不象他,就这么一个心尖子,她哀哀叫声疼,他就得跟着疼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