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当时郝平贯守在边上,听到床上有动静,立刻挑了账子往里看,见他醒了,高兴得叫起来,“哎哟,王爷,您可醒过来了,吓死老奴了。您喝水么,老奴立刻着人弄吃的来……”
墨容澉撑着身子想坐起来,郝平贯忙按住他,“王爷,您虚着呢,还是躺着吧,魏大夫刚走开一会,我叫他来瞧瞧。”
墨容澉说:“不用。”一开口,声音又哑又涩,他似乎愣怔了一下,还是撑着坐了起来。
郝平贯被他这副平静的模样弄得有些不安,照理说,此刻的王爷应该悲痛欲绝才对,怎么跟跟没事人一样……
见他执意要起来,郝平贯只好服伺他穿衣,“王爷,您饿了吧,奴才叫人送吃的来。”
墨容澉没有答他,伸手套上袍子,刚抬步,只觉一阵晕眩,身子摇晃了两下,吓得郝平贯赶紧扶住,墨容澉站稳后推开他,自己走到墙边去拧帕子擦脸,用嘶哑的声音吩咐:“叫宁九贾桐过来。”
郝平贯说,“贾桐昨天回来就病倒了,发热说胡说,现在还躺着呢,奴才先叫宁九过来吧。”
墨容澉醒来后似乎变得惜字如金,没有回应他,郝平贯不敢再问,转身出了门,刚好碰到魏仲清,他朝魏仲清使了个眼色,“王爷醒了,你赶紧去瞧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