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捉。”
韩通不解,“王爷,擒贼先擒王,只要杀了主帅,下边的散兵游勇自然就不成气侯,您老人家威名一出,他们还不吓得屁滚尿流,保不齐咱们不战而胜呢。”
墨容澉默了一下,“他姓白。”
韩通说,“王爷,战场上可没有什么交情可讲,他是皇帝老子的殿元将军,咱们不打他,或许他就要打咱们……”
话没说完,有人急匆匆掀了帘子进来,往地上一跪,双手拱过头顶,“王爷,刚接到的消息,白长简的人烧了咱们六艘新造的战船。”
“瞧瞧,我说什么了,”韩通两手一摊,一副说中了的样子,“这会子已经烧了咱们六艘船,不是现在的事吧?”他问报信的小兵,“什么时侯烧的?”
“说是破晓时分。”
墨容澉难得的笑了一声,“真会挑时侯。”那笑意轻浅,透着阴冷,地上跪着的小兵并没抬头,却无端端抖了一下。
韩通愣了一下,挥挥手让小兵出去,“这么说,不是因为咱们先动手,白长简才反击的?难道咱们的人里有内鬼,走漏了风声?怎么时间掐得这么准?咱们这头攻他的镇,他那头烧咱们的船。”
因为他到府里去吊唁过白千帆,知道她出殡的时辰,所以时间掐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