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有人比他更快,一道黑色身影从斜刺里掠过来,在半空一脚将他踢开,太子身手其实还不弱,不过他满腔悲愤冲着墨容澉去,一时没提防,从半空跌落下来,还不待他跃起,几把明晃晃的剑架在了他脖子上。
大学士修敏喝道:“大胆反贼,竟敢当场刺杀皇上,还不快押下去!”
龙椅上的墨容澉却摆摆手:“不必,我二哥对登基大典一直心心念念,这会子让他走,他必是不甘心,还是让他留在这里吧。”
于是禁军把太子押到一边,继续观看百官朝拜的盛典。
太子在那一刻,终于明白凌迟是什么滋味!便是一刀一刀割着他的肉,也不过如此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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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太后对着镜子左照右照,问荣嬷嬷,“还行么?不花俏吧?这颜色也太艳了点。”
荣嬷嬷笑道:“这是太后的凤袍,按祖制做的,就是这个颜色,多端重多有气派,您穿在身上,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瑞太后有些感慨,“年青的时侯想穿凤袍没穿上,一把年纪倒穿上了。”
荣嬷嬷道:“事事难料,有些东西是命里注定的,太子两次想上位,都没有得偿所愿,老天爷大概觉得还是咱们王爷更合适一些,您呀,是托了儿子的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