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咱们一起打南边来的,你怎么对我总跟仇人似的,我可没什么地方对不住你吧。”
月桂气极反笑,“是啊,您有什么地方对不住我的呢,您别往心里去,我吃饱了撑的,一天到晚跟人过不去呢。”
这话没法说下去了,魏仲清停下脚步,看着她快快的拐过院墙不见了。他怏怏不乐的往回走,郝平贯看他的脸色,打趣道:“魏医官又碰钉子了?”
魏仲清叹了口气,“她上辈子跟我有仇。”
郝平贯说,“也怪不得月桂,您当初做的那些事也忒伤她的心了,感情的事可不能拖泥带水,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,怪不得她不待见你。”
魏仲清措着鼻子讪笑,“大总管提那些做什么,眼下皇上的身体要紧,再这么下去,我真怕他老人家受不住,铁打的身子也得垮了。”
“说的就是,”提起这茬,郝平贯直叹气,“夜里总睡不安稳,有时侯咱家亲自守夜,听到皇上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宿都没睡着似的,最要紧是头疼的毛病,疼起来真是要命,皇上那样能忍的人,也受不了,回回都得叫月桂来。这么下去不是办法,咱家也忧着心呢。”
魏仲清说,“我就到抱厦里侯着,等皇上醒了,劳烦大总管打发人来叫一声,不管怎么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