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往床边走,只觉得头晕得厉害,听到宁九在边上说:“皇上,臣就在外边。”
他摆摆手,含糊的说了句什么,跌跌撞撞的扑进去,压抑得太久,他觉得很苦闷,那层茧裹得他无所适从,必须得做点什么才好。
宁九站在门口,贾桐也在,彼此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,晋王从另一间屋子偷偷探头出来,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贾桐,贾桐点点头,眼里犹有笑意,成败在此一举,成了自然是好事,败了大家都有份,一个都跑不掉。
墨容澉扑到床上的时侯,感觉有点不对,床是软的,软得就象他刚才一直宵想的那捧香雪,他用手搓来搓去,滑不溜秋的,手感很好。
底下的人有了反应,雪白的手臂蛇一样缠上他的脖子,红唇在他耳畔,吐气幽香……
墨容澉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,咆哮着,很想大肆破坏,他需要剥开那层茧,让他透口气,他奋力的压着身下的人,血脉喷张……
门外,贾桐,宁九,晋王默然站着,过了一会,晋王朝贾桐招招手,两人走远了些去说话。
晋王问,“进去多久了?”
贾桐想了想:“总该有一刻钟了吧。”
晋王说,“一刻钟也差不多了,他熬得太久,应该很快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