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而发,倒底还是有些脸红的,幸亏夜里看不真切,她恰到好处的笑着应承。
动静闹得这么大,瑞太后坐在舱里也听到了,对皇帝说,“你听听,这是受委屈了呢,哀家以前没见过她,不知道她的为人品性,可今日一见,知道错不了,不说别的,就冲修大学士那样的人能养出歪瓜裂枣么?”
皇帝端着茶盅,看里头泡着的小黄菊,一朵朵柔软无骨,在茶汤里舒展着身姿,入口是淡淡的苦涩。
见他不说话,瑞太后又道:“皇上,你今儿个有点过了,入门便是客,你让她当众难堪,元霜心里不介意,可修大学士怎么想?”
皇帝老神在在的坐着,还是一声不吭。
瑞太后有点生气了,“上回说容你再想想,哀家便不逼你,可你这一想从春想到了秋,皇上,哀家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,只唯愿闭眼前见一见自己的孙子,就不能称了哀家的意么?”
瑞太后的忧虑焦急全在脸上,皇帝却不紧不慢放下茶盅,淡声说,“太后别心急,儿子心里有分寸。”
“有什么分寸?”瑞太后拔高了声音,想提一提上回晋王办的那事,想想还是咽了下去,提起来彼此都难堪,万一真弄砸了也不好。
她把语气放软了些,“她是哀家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