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清了一下嗓子,打破僵局,“这是金的么?”
“是,纯金。”
绮红张了张嘴,“你怎么买纯金的,那得多贵啊!”
“我想给你最好的。”
绮红起初脑子都是朦的,摆放东西的时侯没在意,听他这样说,重新打量桌上的东西,发现糕点是临安城最负胜名,也是最贵的点心铺子出品,那壶酒看瓶子就知道造价不菲,都快赶上宫里东西了,再扭头看龙凤烛,那上头密密麻麻的洒金,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。再打量宁九的衣裳,质地挺阔,底纹如流水,泛着幽幽的光泽,只怕不便宜。
“你哪来那么多钱?”
宁九脸一红,挠了挠后脑勺,“我身上没带钱,赊的账。”
“赊的账?”绮红的声音扬起来,她是真的惊到了,“人家怎么肯赊给你,别是你……”抢的吧……
“我写了欠条,画了押的。”他把手摊开给她看,果然大姆指上染了红。
绮红还是有些不信,“可人家怎么愿意给你赊账,又不认得你。”
“我跟他们说了身份,他们才答应的。”
这理由并不成立,他说是皇帝的带刀侍卫,人家就信了?绮红知道一定是他恐吓了人家,宁大人把脸一板,剑一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