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再有就是前不久墨容麟两岁生辰的时侯见了一面,本来挺好的气氛,结果他亲眼目睹墨容麟行凶,整个人都不好了,平时挺傲气的一个人,那天也只能低声下气给受了伤的朝官们表示歉意,当然,没有人会怪罪小太子,都不当回事,还很客套的让他别往心里去。
他不怪墨容麟,肯定是皇帝没教好啊,哼,皇帝不找他,他还要找皇帝呢。
进了门,皇帝枯坐桌边,怔怔出神,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画轴,
他大刺刺往椅子上一坐,略带点傲慢,“皇上,不知叫臣来,有何贵干?”
皇帝瞟他一眼,“若是千帆没死,你是不是会对朕改变一下态度?”
白长简哼了一声,“臣不喜欢做虚枉的假设。”
皇帝指了指桌上的画轴,“你打开看看。”
白长简狐疑的打开画卷,当场傻眼,“这是?”
皇帝紧紧盯着他,象夜里觅食的鹰,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。
“你老实告诉朕,千帆倒底是不是白如禀的女儿?”
白长简没吭声,只顾看着画上的人,半响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气,“不是。”
“啪!”皇帝额上青筋一跳,怒道:“为什么不早说,竟瞒了朕这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