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眯了又眯,装出一副睁不开的样子,最后拍板,成,就这样了。
于是,白千帆顶着新鲜出炉的形象出门了,依旧是男装,不过脸腊黄,眼睛眯着,嘴角再吊起来,活脱脱一副井市泼赖的样儿。
她到了茶馆,小二居然没认出她来,雪白帕子往肩上一搭,扬高了声道:“客官里面请,要热闹坐大厅,要清静楼上有上好的雅间勒!”
白千帆手里拿一把折扇,朝他肩上一打,“给爷来一壶白茉莉!”
小二一愣,这才认出她来,哟了一声,“钱爷,您这脸怎么黄了?”
“涂了蜡。”
“为啥涂蜡啊?”
“怕冷啊。”
“才刚中秋,就怕成这样,,那您冬天可怎么着啊?”
白千帆不以为然的道:“到冬天再说嘛。”
等小二上了茶,替他倒上,白千帆将一锭碎银塞在他手里,压低了声音,“替我打听打听,哪些人家的闺女入了小采的范围,事成之后,还有重谢。”
小二很奇怪:“钱爷,您打听这个做什么?还是想进宫?可您是爷们,爷们只能当太监……”
“你想错了,我不进宫了,”白千帆勾勾手指头让他凑过来一些,“我要娶亲,那些有闺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