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南原的舞阳公主,南原将你嫁过来是想颠覆我东越的,难怪你对麟儿放任不管,由着他胡来,也难怪你要住在承德殿,因为有更多的机会下手是不是?”
“我说的句句属实,太后不相信,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你不承认,哀家有办法让你承认,到了大牢里,你自然就会说了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去大牢,我又没犯错,”白千帆扫了一眼雨中对峙的侍卫和尉士,“再说,你们的人没我的多,真打起来,吃亏的是你们自己。”
“你,你真是厚颜无耻,嚣张至极!”瑞太后指着她,手指发抖,“人手不够么,你等着,哀家会调更多的人来,就算血洗了承德殿,哀家也,也……”
瑞太后急起来,口不择言,一旁站着的老亲王听到,忙打断她,“太后息怒,咱们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说,免得产生了误会。”
“能有什么误会,”瑞太后看着白千帆,“我问你,大婚之夜,皇帝被人行刺,是不是有这回事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听听,她都承认了!”
“但不是我,我没做过,不要逼我承认。”
“不是你是谁?”
“千面人。”
“千面人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