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”
“老伯怎么不走?”
“老汉就是念个旧,尉迟家曾经恩惠过我,老汉没别的本事,便守在这里,有淘气的孩子到门口去撒尿,划门,老汉便去喝几声,有时侯也帮着打扫一下,就是不敢做得太勤,怕被人发现。”
蓝文宇哦了一声,“在下能打听一下,老伯受过尉迟家什么恩惠?”
“当年老汉的孙子出世不久害了重病,没钱请大夫,老汉腆着脸拦了尉迟小将军的马,小将军给了我一锭成足的银两,这样老汉的孙儿才得了救,如今已经十二岁了,是个半大小子了,长得可结实哩。”
“老伯好福气,”蓝文宇站起来,掏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,“多谢。”
老汉望着那锭银子傻了眼,喝碗茶就一个铜子的事,怎么给这么大的钱,他为难的搓着手,“客官,老汉找不开啊,您要是实在没散钱就算了。就老汉今天说的这些,您别外传就是了。”
蓝文宇笑了笑,“那就别找了吧,在下不但喝了茶,还听了故事,值了。”
他走的时侯,又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宅子,老汉站在一旁看到帽沿下的眉眼一闪而过,惊愕的的张大了嘴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等人走远了,他才猛的跪倒在地,朝着那人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