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声文宇,让我想到了从前,”尉迟文宇笑起来,眼里却渐渐起了水光,目光变得幽长,似乎沉浸在当年回忆当中。
皇帝也没说话,两个人都沉默着,各自想着年少轻狂的那些时光。
半响,尉迟文宇问,“我们打过多少场架?”
“没数过,反正不少。”
“不会有人超过我了吧。”
“不会。”皇帝深深的看着他,“除了你,没人敢和我打架。”
尉迟文宇笑得咳起来,拿帕子掩着嘴,松开的时侯,赫然染着腥红色。
皇帝心一紧,“你别说这么多话,歇一会。”
尉迟文宇摇摇头,“没时间了,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,见了也是掐架,小时侯是这样,长大了也没变,象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真少。反正要死了,有些丢脸的事不妨告诉你。虽然那时侯咱们都以墨容渊马首是瞻,但我心里真正佩服的是你。”
“我这个人,生来太自负,总以为你是靠着身份压我一头,你做什么,我都不服气,可是后来你去了军中,舍弃了荣华富贵,长年累月随军奔波,操练,打战,连过年都没有回来,一个皇子甘愿清苦寂寞镇守边关,那时侯我就知道,你比我强的不是一点半点。可我尉迟小将军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