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一个个好像打了鸡血吃了兴奋剂。”罗泽说。
“这个帖子对我的影响很大,我甚至不能去直视,一看到那张照片,我就会有想把唐浅瑜关起来的冲动。”
“想把她关起来的那一刻,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?”罗泽急问。
“我想,只要把她关起来,一切问题就都得到解决了,我不用担心她与林诺凡之间再有任何牵扯,也不用担心她再受到外界的伤害。我们的小世界里,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“还有没有别的想法?”罗泽一边问一边握着笔记录。
“另一个声音告诉我,绝不能这样!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每个人都是自由的,每个人都该被尊重。唐浅瑜有她喜欢的生活方式,有她的朋友和学习以及生活圈子。就像自由飞翔的鸟,没有任何一只鸟愿意被关在笼子里。”
“是的。”罗泽认同。
严墨风拧紧眉,烦躁又苦恼地说:“心里好像住着两个人,他们不断地争吵,不断地制衡,找到了平衡点以后,才能平静下来。但是很容易被小事挑起来,一旦被挑起,就会打破平衡,情绪失控,下午的时候,开车差点出事。”
罗泽拧眉:“下午被什么小事挑起?”
严墨风拧着眉,略显痛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