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引得罗泽哈哈大笑。
秦远去外面画画,两个兄弟把画架子支起来,晃晃荡荡的,秦远握着毛笔不时地碰撞一下画架上的纸,纸上晕开来,就是一大片黑色。
每晕出一片黑色,唐浅瑜额角便抽搐一下。
严墨风看着忍不住笑,他揽着唐浅瑜的肩,笑说:“别让大哥在他兄弟面前丢脸,去帮他一下。”
秦远恰时回头,倒是没听见严墨风与唐浅瑜说什么,只是骂咧咧道:“果然文雅的事情不适合我这种大老爷们做,弟妹,你来画两笔?”
严墨风轻轻地揽一下唐浅瑜的肩,声音温柔:“去吧,大哥的兄弟还在旁边看着。”
“好。”唐浅瑜应声,从秦远手里接过笔,笑说,“秦大哥画画的格局与秦大哥做人的格局一样大气,画的山石比我画的要抽象一些。”
秦远愣了一下看向画纸。
便见唐浅瑜在他原来不小心撞到纸上晕开的黑汁上添加了一些笔画,便勾勒出一些山石来,还听唐浅瑜笑着说道:“但是这种太过抽象的东西要懂画的人才能看明白,所以我俗气一点给大哥把这些抽象的东西变得更通俗一点,让普通人也看得懂。”
说完,她还问身边扶画架子的人:“现在能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