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浅瑜立即低下头,不敢说话。
严墨风气得要死,他觉得唐浅瑜真的蠢死了,他又不忍心吼唐浅瑜,他将牙齿磨得咯咯响,沉声吩咐医生:“用最好的药。”
“好的。”医生应声。
严墨风又问:“不要用那种会刺激到皮肤的药。”
想了一下,又冷声说:“用最刺激皮肤最疼的药。”
医生为难地看着严墨风。
唐浅瑜可怜巴巴地看着严墨风。
严墨风不看唐浅瑜,冷声对医生说:“不让她疼一下不会长记性。”
唐浅瑜看严墨风这副生气的样子,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,她笑着对医生说:“医生,你听我老公的,给我用最刺激皮肤的药,最好是那种一喷上去就能让皮肤烧起来的药,疼死我算了。”
“操!”严墨风又控制不住骂了一句。
医生也看出严墨风在说气话了,他去拿了药过来,笑着对唐浅瑜说:“会疼,你忍忍。只疼一个多小时这一波就过去了,后面只会有点隐隐的疼,到明天就会好很多。”
医生说完,故意动作麻利地一把拧开喷雾的盖子。
“操!”严墨风听到要疼一个多小时,整个人好像吃了炸药似的再骂了一句,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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