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到半个小时,一个个便开始觉得腿软。
江宁首先撑不住,她已经咬牙坚持了,还是不行,她一屁股坐到石阶上。
“你怎么样?”罗泽问,“腿软?”
“嗯。”江宁不好意思地应声。觉得自己太没用了。
罗泽蹲身,拉过江宁的腿替她捏几处穴位。
江宁觉得被罗泽捏的地方酸痛得厉害,她咬牙不让自己喊出声来。
纵是如此,她仍然满脸通红。她没有谈过恋爱,更没有与男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过,虽然罗泽是医生,但是生活里大家熟悉了,她仍然会把他当成个男人。
她红着脸说:“不用了,没事,我歇会儿就可以了。”
“捏一下会好一些,你平常运动量太少,筋络不通!以后多运动!”罗泽交代。
“嗯。”
江宁才应完声,罗泽便觉得有人盯着他的背看。
他一转头,便看到徐赛男一身黑色运动装扛着个相机站在他身后不远处。
“赛男!”罗泽立即惊喜地喊了一声。
他与赛男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两个月以前了,赛南全国各地跑,大部分时间都在做义工,有时候在山里,时常没有信号,电话也很难打通。
喊完了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