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严墨风说。
秦远拒绝:“那多不方便!”
“一家人,没什么不方便的。”严墨风说。
秦远仍然拒绝:“男女有别,住你家我得天天穿得整整齐齐,不自在。你重新给我看个房子。”
严墨风就笑:“那大哥就住我空置的别墅,装修好的,买了几年了,当初是看好景城的房地产市场,又想着给阿泽和阿炳留点东西,所以一次性买了七套。”
“有眼光!我住最大的那一套,行李多,还打算带几个兄弟一起过去。”秦远说。
“好。”严墨风应声。
秦远又问:“这一天天打弟妹项链主意的人,到底是什么人,没有眉目?”
“暂时没有。一些细枝末节的线索不好妄下结论。慢慢来,他们总会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。”严墨风笃定地说。
不管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,他一定要找出幕后的人来。
每一次对唐唐的伤害,他都记得很清楚。
抢夺唐唐的项链时,唐唐的脖子被勒出红痕。
之后挟持了唐唐,害得她担惊受怕。
有什么事冲着他来,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决,不管是伤是害,他忍了。但是伤了唐唐,他忍不了。
秦远往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