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圣杯的权利,和远坂时臣、间桐脏砚(外界不知脏砚已死),还有尚未谋面的四名优秀对手们竞争,来到了这个极东的偏僻之地。
可是右肩伤口的疼痛阵阵袭来,仿佛在嘲笑着肯尼斯。
“不可能,那种下贱的老鼠居然让我流了血!”
这不是因为战斗所负的伤,那种卑劣的手段不配被称为战斗。
肯尼斯用梦游症患者似的步伐,追逐着逃走的卫宫切嗣。
无处可去的怒气变成破坏冲动沿着月灵髓液传播,肯尼斯用水银之鞭击打着周围带走廊的墙壁。
对阻挡去路的门不是推开,而是用水银的重量粉碎。
花瓶也好、绘画也好、雅致的家具也好,看到的装饰品全部粉碎破坏掉。
途中有许多的陷阱。用绳子拉住肯尼斯无防备的手指,或者踩到绒毯里的信管,配置好的手榴弹就爆炸,地雷放出霰弹。
但没有个陷阱能突破月灵髓液的防御。
设置的陷阱就好像骗小孩的玩具,那滑稽让肯尼斯觉得真是可笑。但是那笑声,同时又在嘲笑着被玩具样的骗小孩把戏弄伤的肯尼斯自身。
自嘲像剃刀样切割着自尊,那屈辱更加燃起了他心中的怒火。
他引以为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