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死了，应该救她，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，我已经离开了城堡，站在了言峰绮礼的面前——慎二，我是不是坏掉了呢？”
羽斯缇萨想到了爱因兹贝伦人偶工坊的垃圾场，那里有无数出了故障或者残缺的人偶等待着消亡，自己这个贵重的原型机也要变得和她们样了吗？
“坏掉？”
慎二没有继续看着羽斯缇萨，而是转向了斯卡哈，正现斯卡哈也在看着他。
两人对视几秒，同时笑出声来。斯卡哈的笑声掀开了面纱的角，露出精致丰润的嘴唇。慎二捂着肚子，只手不停地拍着屁股下的实验台。
“等，等等，为什么要笑啊？”
两人的笑声让羽斯缇萨好阵莫名其妙，沉重的心情也随之轻松了不少。
“没什么，你说得对，你确实是坏掉了，作为个人造人来说。”斯卡哈抚平了自己的面纱，眼神也恢复了惯有的淡然与睿智。
“但是，人造人的故障，对于人类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想要保护某个人，珍视着某样事物的心情，每个人类都有。还记得年前我击杀脏砚的事情吗？”
慎二拍了拍脸，尽量使自己严肃些。
“记得，那是你与我定下契约的条件。”羽斯缇萨不知道慎二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