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,而且是高度白酒才有的独特酒香。
不需要用眼睛看,黎恩就知道这是赛米拉米斯的杰作,这个女人从头到脚,从打扮到气质没有一点和教堂沾边,在教堂里喝酒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完全不值得奇怪。
果不其然,还没走几步,就听到那熟悉带着些微的慵懒和颓废的声音:
“喔~汝回来了啊,master。吾刚在发现了一个好东西,要一起品尝吗?”
“我说啊,那好像是我的珍藏吧。”黎恩看了看坐在院子里的赛米拉米斯,又看看她手中的陶制容器,嘴角抽搐,“你是从哪里翻出来的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赛米拉米斯脸颊泛红,不知道是酒意上涌,还是有些不好意思,“随便找找就找到了。这个叫五粮液的酒还真是不错,就是烧的喉咙难受,吾生前还从没喝过这样的酒。”
“你当然没喝过这样的酒,你活着的年代蒸馏技术还没发明。”
黎恩没好气道。这酒是他好不容易从中国弄来的,据说是百年的陈酿,本打算用来招待一位故人,没想到被赛米拉米斯给翻了出来。
算了,既然酒已经开封,就不需要想那么多。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,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有事管他(_!)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