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女人来说。
那是皇太极和多尔衮之间的深仇大恨,他们生,她们便生,他们死,她们便死。
“江山初定待何时?”齐齐格苦笑,“玉儿,大汗有没有对你说过,大金的江山,究竟要扩展到哪里去?”
大玉儿摇头:“他没提过,我也没问过。”
齐齐格问:“那你和大汗平日里,都说些什么?”
“他很累,我舍不得叫他费神,他愿意说的时候,我听着就是。”大玉儿坦率地告诉堂姐,“前些日子,倒是与我说了林丹汗的传国玉玺,再往前,你知道这一年他几乎不在盛京。”
齐齐格能理解大玉儿的体贴,她同样舍不得让多尔衮为自己费心,她对多尔衮的心,玉儿对大汗的情,本都是一样的。
重新坐回暖炕上,齐齐格将奶茶递给大玉儿,顺着方才的话道:“我听说,林丹汗的传国玉玺,就在他的大福晋手里,那个被称作囊囊福晋的女人。”
大玉儿所知不多,静静地听堂姐解释,齐齐格一贯是有主意的人,做当家主母,与大玉儿这般依附姑母的侧福晋,终究是不同的。
齐齐格傲然道:“我已经对姑姑说明了,我们十四贝勒府不收林丹汗的遗孀,这事儿回头若是闹得尴尬,玉儿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