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捏着酒杯,几乎将那明朝珍贵的钧瓷捏得粉碎。
阿济格则道:“话说回来,多尔衮,别怪哥哥多嘴,你也该想想自己的事。你和齐齐格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,万一将来有机会争大位,没有子嗣可不好办。”
多尔衮回过神,淡淡地说:“不急,我和齐齐格都还年轻,至于什么大位,哥你最好别总挂在嘴边,小心惹祸。”
阿济格冷笑:“我怕什么,倒是你啊,再年轻,也是一眨眼的功夫,别不当一回事。”
那一夜,多尔衮喝得烂醉,许是没了出远门的压力,一时放纵了自己,大半夜醒来呕吐不止,把齐齐格折腾得精疲力竭。
隔天清醒了,多尔衮连连向妻子道歉,齐齐格霸道地说:“你在外头我管不着,这会儿在家了,再敢喝成这样,你看我敢不敢把你扔到城门外去,冻死你罢了。”
多尔衮哭笑不得:“我这辈子,注定叫你管得死死的了。”
骂归骂,齐齐格还是为丈夫收拾妥当,送他入朝议政,多尔衮常年在外奔波,很少出现在朝堂里,今日他来,大政殿内的气氛都有所不同。
皇太极淡定地坐在上首,望着意气风发的弟弟,想象着十年二十年后的光景。
八年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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