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下儿子。”
哲哲后悔不已:“那日我对吴克善的女人说,他们造的孽,他们自己去受着,现在想来,这孽莫不是我造的?”
阿黛急道:“福晋,您千万别这么想,奴婢是不懂,可奴婢知道,就算玉福晋现在一时痛苦,也不能痛苦一辈子吧。大汗又不是不要她了,大汗最疼玉福晋了,这宫里还有谁比得过玉福晋。”
阿哲苦笑,吩咐道:“去吧,让膳房给玉儿炸些果子,她爱吃。”
侧宫里,睡得酣甜的大玉儿,还在梦里留恋,就被小阿哲一屁股坐在脸上,给闷醒了。
她一睁眼,三个女儿就围攻上来,又是亲亲又是抱抱,闹得她连声喊救命。
海兰珠已经在妆台前梳头,宝清高高兴兴地捧着首饰匣,笑道:“侧福晋,奴婢和苏麻喇都叫您几回了,您睡得香呀,大福晋那儿都传了两回早膳了。苏麻喇说,只有小格格们能叫醒您。”
大玉儿和女儿闹作一团,炕上被子枕头满天飞,海兰珠不得不嗔道:“别闹了,一会儿打疼了,你舍得?”
她抱走了阿哲,叫奶娘带去喂,又把阿图抱下来给她梳头,雅图见了也缠上姨妈,要姨妈给她梳小辫儿。
苏麻喇这才有空端着热水来给主子洗漱,大玉儿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