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,那也是处处为十四贝勒着想,家里头再如何,外面看着一定体体面面。这事儿,大汗多没面子啊,可大汗把玉福晋怎么样了吗?”
哲哲道:“这是往好处想,我不能这么哄骗自己,我得把一切都留个后路才行。阿黛,去拿笔墨来,我给齐齐格写信,要齐齐格劝劝她。”
且说哲哲的书信还没送到赫图阿拉,多尔衮打听到的事,已经传来了。
齐齐格盘腿坐在炕上剥才炒好的瓜子仁,看着跪在地下的人问:“贝勒爷在家可好?”
那人应道:“贝勒爷一切安好,前几日请诸位爷在家里吃了一顿酒,热闹了半天。”
齐齐格轻笑:“他们是不是一边吃酒,一边议论我了?”
地上的人忙慌张地说:“不敢不敢,爷们说的都是军国大事,奴才听不懂。”
那些男人嘴巴里能吐出什么话,齐齐格不用问都知道,她不屑地瞥了一眼,见大玉儿带着雅图来了,就招呼孩子来吃她剥好的瓜子仁,一面吩咐:“玉福晋来了,你把话再说一遍。”
那人便是毕恭毕敬地讲述多尔衮打听来的消息,海兰珠的丈夫是得急病而去,好端端的人,病来如山倒,大夫开的药还没吃完,人就不行了。
丈夫死后,海兰珠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