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呢。”
海兰珠笑道:“我是不当心的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宝清为齐齐格送茶来,齐齐格打量她道:“要用心照顾你家福晋,她身子本就弱,过几日我拿些点心来赏给你,你爱吃甜的是不是?”
宝清笑道:“多谢十四福晋,可您打发个人悄悄给奴婢送来才好,大福晋关照了,不能给格格们吃甜的,怕坏了牙齿,所以啊这些点心糖果都要藏起来,叫她们看见可了不得了。”
齐齐格道:“说起孩子们,这几日姐姐病着,雅图她们也不能来了,一定很想姨妈呢。”
海兰珠目光一颤,笑道:“是啊,等我好了,就能带她们了。”
齐齐格坐不多久,便要告辞,海兰珠吩咐宝清送客,一时屋子里只留下她一个人。
海兰珠靠在软垫上,她面对的方向,穿过几堵墙,隔开条小路,就是玉儿的屋子,而玉儿若靠在炕头,应该就面对着自己。
过去的几天里,她数次忍着棉靴里的冰冷,生生把湿透的鞋子捂干,大抵就是那一次又一次的寒气往身体里钻,稍稍吹一阵风,就倒下了。
这件事,连宝清都不知道,谁会去管放在角落里的鞋子,而每一次冰冷的鞋,都是雅图为她穿上的。
那么可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