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他:“去问问。”
这一边,宾客都散了,今日宫里不摆宴,三日后才有宴会,且今日起得早,哲哲颇感疲惫,用了午膳想要歇一歇,玉儿却跑回来了。
此刻,大玉儿正跪在哲哲的卧榻下,严肃地说:“明朝的嘉靖皇帝就险些被宫女勒死,到如今他们宫里都是这样的规矩。是屈辱了一些,可娜木钟那样的人,谁知道她对大汗有没有仇恨,姑姑,我们不得不防。”
哲哲道:“那么从此往后,你和你姐姐,都要这样侍寝吗?你姐姐那样胆小,还不吓死她?”
原来大玉儿始终担心娜木钟对皇太极有恨,若是刚烈之人,万一要和皇太极同归于尽怎么办?
她在翻阅明史时,看到嘉靖皇帝险些被宫女勒死的事,虽然是朱厚熜暴虐在先,死不足惜,可事情还是值得警醒,娜木钟那般带着仇恨而来的女人,怎么能毫无防备地让她留在皇太极的身边。
哲哲轻叹:“一样从那里来的女人,你怎么不防窦土门福晋,我知道,你只是忌惮娜木钟。”
大玉儿毫不遮掩:“就是,我怕她伤了大汗。”
“这件事,要不要和大汗商量再做决定?”哲哲谨慎地说,“大汗未必乐意这个样子,把女人脱光了包在被子里送到他身边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