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亲热热,十四福晋来过两回,对着十四福晋都好好的什么都没露出来。可原来,她每天晚上都会哭,偏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连苏麻喇都没发现。
隔天一早,大玉儿如常起身,坐在妆台前梳头穿戴,门外有皇太极匆匆离开的动静,昨夜他在关雎宫,今早依然在清宁宫用早膳,阿黛来请过,大玉儿说起不来,推托了。
若是从前,哪怕只是一道吃早饭的片刻功夫,她也愿意陪在皇太极身边,可现在她不敢见他,虽然登基大典后,皇太极来过一回,可是回想起来,大玉儿脑中一片空白,都不记得那天晚上他们说过什么做过什么。
她的心太疼了,疼得吃不下饭硬往嘴里塞,梗在咽喉里,撕扯的一片血腥。不过她忍住了,这么多天,谁也没察觉。
苏麻喇送来新的绣鞋,俯身为大玉儿穿上,大玉儿细细看一眼,托起她的下巴:“你的眼睛怎么肿了。”
苏麻喇一抬头,眼泪就吧嗒吧嗒地落下来,根本说不出话。
大玉儿忙命身边的人退下,拉着她问:“谁欺负你了?是不是丽莘欺负你?”
苏麻喇摇头,反而伸手捧着大玉儿的脸,她明明每晚都哭,为什么早晨起来就看不见,老天已经连让格格露出柔弱可怜的模样都不允许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