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颔首:“我不怕,我做什么都不成,可是做额娘,我很有信心。”
伊尔根觉罗氏的小阿哥的洗三宴后,宫里恢复了宁静,而过去了那么久,偶尔才有人会提起去年腊月里那场惊心动魄。
但当时的事情,来的快去的也快,仅有少数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,这些日子娜木钟在麟趾宫里夹着尾巴做人,一直密切关注着中宫和大玉儿的动静。
洗三宴上,代善的福晋们也都来了,苏泰福晋私下见了娜木钟,告诉她听泰松公主说,已经两个月没见到岳托,岳托的额娘终日以泪洗面,病得厉害,未能出席小阿哥的洗三宴。
娜木钟心中恐惧,可又憋着一口气,她终日深居后宫,谁能证明她与外人勾结,手里的证据都毁得干干净净,决心万一有什么事,她要死扛到底。
其实那件事之后,大玉儿对娜木钟就起了杀心,她和姑姑商议,要让娜木钟从宫里消失。哲哲再三考虑后,阻拦了玉儿的想法,娜木钟背后毕竟还有察哈尔和阿霸垓的势力,轻易杀她,怕因小失大。
更让哲哲震惊的是,大玉儿竟然随口就对她说出杀伐之事,那日看着大玉儿满目杀气,她想起了齐齐格曾经的玩笑话,她说玉儿看起来像小白兔,心中藏着虎狼。
再有五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