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要捧这个儿子,但真的把那么小的东西推上东宫储君,豪格的心他就彻底失去了。对他而言,豪格还是可用的将帅,他不会轻易放弃。”
“就是那么小的东西,能不能长大还不知道。”济尔哈朗说,“皇太极何必给一个孩子这么大的福气,不怕把他压死了。”
代善摆摆手:“帝王气盛,帝王对我等要有戒备之心,可也要有万万人之上的霸气。他就要让你们知道,他不怕你们生异心,不怕你们起歹念,所有的歪门邪道都只能被他踩在脚底下。不然呢?一个皇帝,做的畏畏缩缩,还打什么仗,争什么天下。”
济尔哈朗觉得有道理,想到将来的事,苦笑:“等我们真的打到北京,朝堂上就会有很多很多的汉人,那些汉人都是念过书,满肚子花花肠子,就怕我们打江山容易,守江山难,皇太极如今就重用汉官,好些人不服气呢。”
说这话时,宫里来人传话,是皇后派人问候礼亲王的身体,提起数日后八阿哥的满月宴,询问礼亲王是否列席。
代善与济尔哈朗对视,他叹道:“去吧,去吧,我也该露面了,不然皇太极觉得,我不给他面子。”
济尔哈朗问:“岳托呢?”
头发花白的人,面色一峻:“不提了,再也别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