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多尔衮虽不年长,但地位崇高,便是道:“都明白了吧,皇后的意思,就是皇帝的意思,皇上不希望我们把话传出去,大家各自谨慎,掂量此刻的轻重,别轻易开玩笑。”
离开时,豪格与众人见过礼,便匆匆跑了,多铎望着他骑马而去,对身边的多尔衮道:“他这会儿一定欣喜若狂,只苦于不能表达出来,八阿哥但凡有什么事,他就多了一分希望。所有人都惦记着,皇帝是不是下个月就要把小儿子立为太子,这下好了,皇后那么紧张地来警告我们,明摆着那孩子不能好了。”
“何必说这样的话,那还是个不满周岁的孩子。”多尔衮冷然道,“多铎,不要把一个无辜的孩子,卷进我们的斗争里,孩子便是要走了,也让他安安生生地走。”
“哎,可怜呐,可怜生在帝王家。”多铎叹气,呵呵一笑,也翻身上马,奔入夜色里。
多尔衮回眸望一眼宫宇,此时此刻,玉儿怎么样了?齐齐格说玉儿是就这几天光景要生的,她一定也疼爱宸妃的儿子,这一下重创的悲伤痛苦,她能不能扛下来?
关雎宫中,皇帝几次大怒逼着太医医治八阿哥,可太医们就算豁出性命,也无从下手,八阿哥的气息越来越微弱,就在晚宴上,还揪着皇太极的胡须嬉闹的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