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搜了,也是撕破脸皮没指望了。”大玉儿说着,朝麟趾宫的门前看了眼,对海兰珠道,“姐姐别理会那边任何事,自己保重。”
她径自离开,却被海兰珠挽住了衣袖:“玉儿,皇上对你说过什么吗,他解释了吗?”
大玉儿淡淡一笑:“当然了,和姐姐说的一样。”
这话,压根儿就对不上,海兰珠不傻。
皇帝若真是对玉儿解释过,她又怎么会让自己不要憋着,说白了,她什么都不知道,她和皇帝之间就差老死不相往来了……
回到关雎宫,宝清轻声道:“主子,您刚才怎么这么问,庄妃娘娘该多难过,皇上都好几个月没去庄妃娘娘的屋子了,两个人现在连话都不说。我听苏麻喇讲,为了不尴尬,庄妃娘娘就不见皇上,不见就不用说话。”
海兰珠怔怔地看着她,宝清叹气道:“皇上现在连书房都不去了,从前总会到书房坐坐喝杯茶,只有娘娘她自己,还坚持每天去书房,不过现在连先生都不来了。”
“先生不来了?范文程他们都不来了?”海兰珠霍然从炕上站起来,再也忍不住,匆匆跑来永福宫。
大玉儿正在看刚刚从察哈尔送来的信,抬头见姐姐来得这么急,笑道:“雅图才来信,我还没看完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