贸然出头。”
哲哲摇头:“姑姑不如从前了,但是不要紧,你越来越能干,越来越聪明。我本就觉得娜木钟肚子里的种来历不明,现在坐实了是额哲的孽种,阿霸垓部也该死心了。”
“姑姑的意思是?”大玉儿道,“您能不能听我说一句,若是从前,这件事捅出去,皇上也就是丢个面子的事,娜木钟是必定被解决了。但眼下,不该拿这些肮脏的事再让皇上心烦,娜木钟不会成气候,姑姑您放心,我以为是不是暂时别捅出去的好。”
哲哲道:“你这样在乎皇上,我很欣慰,的确不能让皇上为了这种事心烦,但可以给阿霸垓部一个警告,不必我们出面,让察哈尔的人去和他们纠缠。”
“是。”大玉儿应道。
“不过……”哲哲道,“她和额哲仅仅是偷情了一次,万一那小畜生当真是皇上的种?”
大玉儿漠然:“就算是皇上的儿子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哲哲将心定下,只有受过伤,才会结痂才会磨出厚厚一层茧,才会刀枪不入,她的玉儿到底是长大了。
隔天,是海兰珠的大祭,一切有规有矩,庄严肃穆,但隔了几日再见皇帝,他明显又消瘦了。
祭奠之后,大玉儿独自来大殿见他,对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