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的封条,虽然封条是完整的,可玉儿一眼就看出,多尔衮的人动过手脚。
自从玉儿向多尔衮反抗,恼他擅自拆看自己与孩子和大臣们的书信往来,多尔衮就不再动她的书信。
但玉儿很快就发现,箱子信函还是被动过,只是动过后,信封直接换新的,箱子匣子重贴封条,就连信封和封条上的字迹,都有人模仿的惟妙惟肖。多尔衮,到底还是提防她的。
“这封条是重新贴的。”大玉儿冷笑,“他这样也好,大家心里都落得踏实。”
范文程会在封条上做暗号,只有大玉儿和他彼此知道,就连苏麻喇也无从辨别,如今日这封条上,字迹模仿得几乎以假乱真,连玉儿都能被骗过,可少了那最紧要的暗号,就是假的。
玉儿将书本全部拿出来铺在地上,慢慢地调整他们的排列为止,放下最后两册书时,根据书名连成的句子,她的心一沉,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,顿时满身的肃杀气息。
“格格?”
“苏麻喇,鳌拜托范文程发来的讯号,我要他做的事,他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鳌大人?”苏麻喇茫然,“鳌大人不是离京好几年了吗?”
玉儿却自顾自地说:“现在,就等我下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