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和她讨一讨做婆婆的经验。”
苏麻喇应了,从柜子里取了薄一些的春衫,笑道:“这日子转眼就暖和,等过了夏天,咱们宫里真正要热闹起来了。”
玉儿看向窗外春色,问:“这些日子,朝廷可有什么大事?”
苏麻喇抱着衣衫想了想,说:“都是一些官员的调任分配,奴婢倒是听说,佟图赖将军又被调回正蓝旗依然授固山额真,皇上没有为难他也没有提拔他,先安置在那儿了。”
“也好,皇上如今虽然将正白旗接管,可已然是非多,好歹要过一阵才消停,佟图赖对我们母子多次救驾有功,虽是多尔衮的手下,可不能为难他。”玉儿叹,“福临做事越来越稳妥。”
苏麻喇走近一些,问:“您还记不记得那时候帮着藏了皇上和奴婢的,鄂硕将军家的夫人?”
玉儿颔首:“自然记得,我还想着等时局稳定了,要再赏赐他们一家。”
苏麻喇难过地说:“主子,奴婢也是这几日才听说,鄂硕夫人已经不在了,留下一双儿女,如今的鄂硕夫人,还是两年前摄政王保媒,娶了褚英大贝勒的玄孙女。”
“鄂硕夫人已经不在了?”玉儿心头一阵悲,“当年不敢太过亲近,恐惹人怀疑给他们一家添麻烦,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