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的礼服下摆,起身舒展筋骨,将发冠摘下撂在桌上,撑着腰扭动脖子,自言自语着,“我的天,这发冠比我在科尔沁试戴的时候还要沉了,我的脖子都要断了。”
福临看着孟古青,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东看看西瞧瞧,将摆在角落的西洋钟端详了半天,扭头问他:“皇上,这就是西洋人的时辰钟?”
“嗯,你没见过?”福临问。
“那……当然见过啦。”孟古青撑着面子说,“科尔沁什么都有。”
福临笑了,孟古青觉得自己被轻视,跑到福临面前来问:“皇上不信吗?”
“那你刚才还问朕做什么?”福临说,“见过就见过,没见过就没见过,天底下朕没有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。”
“科尔沁也有,只不过好东西太多,我看得都忘了。”孟古青这几句话,倒是显出几分孩子气,但也是此刻,她又一次能仔仔细细地端详自己的丈夫。
“皇上,你会骑马吗?”孟古青问。
福临皱眉,这才是对帝王的轻视和不敬,大清马上得天下,身为帝王,怎么能不会骑马?他不悦地反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你的皮肤这么白,一定很少出门,既然不出门,又怎么会骑马?”孟古青道,“我们科尔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