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起巴尔娅的事,不禁皱眉:“她怎么没来,你禀告太后了?”
吴良辅忙将揣了半天的袖笼呈上,说了巴尔娅福晋的心意,请皇上能明白。
福临愠怒不已:“吴良辅,朕这个皇帝,在朝堂上,要看大臣的脸色,在后宫,还要看皇后的脸色。怪不得皇后总是问朕,做皇帝究竟有什么意思,她说的话,句句都是现实。”
吴良辅劝道:“皇上,您亲政才不到一年,太后常说,凡事急不得。奴才只知道,大些大臣们在背后说,别看皇上年轻,可千万糊弄不得。皇上您看,大臣们都开始服您了。”
福临冷笑:“你随口编瞎话,当朕小孩子哄?”
吴良辅连声道:“奴才怎敢,是真真切切的,那些小太监送大臣们出宫时,时常听见这样的话,奴才自己也曾听见。”
福临心里的气,不禁顺了一些,他没日没夜的忙碌,若是还换不来这一点点的敬畏,这皇帝真是白做了。
“至于后宫的事儿。”吴良辅谨慎地说,“待六宫齐备,皇后娘娘就不会光盯着巴尔娅福晋一个人,到时候您想疼福晋只管疼,您说呢?”
“说来说去,还是忍。”福临抚摸手中的袖笼,风毛水滑柔软,寸寸都是贴心。
孟古青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