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同行,往景仁宫去坐坐。
“姑姑,这如何使得?”佟夫人知道分寸,忙推让,“这不合规矩啊。”
“是皇太后的意思,您只管跟着来。”苏麻喇和气地笑道,“佟贵人大病初愈,而今日宴席一坐就是几个时辰,虽说热闹,也终究是叫各种规矩约束着怪累的。因此才没请佟贵人来赴宴,夫人您可别有什么误会。”
皇太后的好意,佟夫人感激不尽,但她不知道的是,皇太后并不是因为东莪格格提了那几句,才想要让她们母女团聚,而是佟图赖到御前敬酒时,开门见山地问皇帝,佟贵人可安好。
福临到那会儿才发现后宫少来一个人,且根本不知道佟元曦是什么状况,若非吴良辅在一旁帮着应,皇帝就该被问住了。
彼时君臣之间的对话,玉儿都看在眼里,再看看边上的皇后,孟古青正没心没肺地盯着台下的热闹,喝酒吃菜,悠哉悠哉。
的确,孟古青活出了她和福临都无法活出的样子,比昔日的齐齐格更潇洒,比从前的自己更骄傲。
可她却总忘了自己的身份,忘了她是大清的皇后,把所有的权利和尊贵,都用来排挤嫉妒其他的女人。
玉儿常常对苏麻喇说:“我年轻的时候,也没见的有多好,可至少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