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,“朕也不知道,为什么男人可以心安理得地拥有那么多女人,等回过神的时候,巴尔娅的孩子已经没了,你已经来了。我问额娘为什么,额娘反问我,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吗?”
“原来你还会想一想?”孟古青痛苦地说,“可结果呢?”
“那时候,朕喜欢你,也喜欢巴尔娅,朕觉得迷茫。”福临说,“但后来选秀,再后来有人进宫,直到乾清宫的卧榻上躺下不同的女人,你知道朕觉得自己像什么吗?”
“发情的野马?”孟古青拣了最难听的话,说完就闭上了眼睛。
她知道,就算福临一巴掌打过来,也是她活该,可她实在找不出别的话,她小时候看着阿玛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时,她也觉得她的父亲,好像被用来配种的马。
“没错。”意外的,福临竟然这样说,他坐起来,对妻子道,“一开始,还会挣扎,渐渐地就麻木了。所以朕很珍惜你,因为哪怕挣扎得遍体鳞伤,你依然要反抗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珍惜?”孟古青含泪道,“可我感觉不到一丝丝被珍惜,只看见你对别人的呵护,那么忙的一天,还能想到那个为你生过孩子的女人。”
福临的胸口堵着无数话语,却理不出头绪,闷了半晌才说:“朕会一直守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