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世界,但外面的人可是一双双眼睛盯着宫里,把你的心放宽广一些,看得远一些。”
孟古青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,只是敷衍地点着头,不久后,见福临派吴良辅送来茶叶,毫无和好的诚意,心里又是凉了半截。
“额娘,您觉得我错了?”孟古青又把问题兜回原处,“我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,我错了吗?”
这也是玉儿曾经挣扎了半生的痛苦,可当年她是侧福晋,是庄妃,后宫的天有姑姑撑着,可即便如此,她也常常为自己折腾出的事付出代价,罚跪挨骂是家常便饭,并不代表她能做的,就是可以做的。
“你的心思没有错,世上的女人,人人都会这么想。”玉儿冷静地说,“但世道不容,更何况,你是皇后。作为人作为女人,你可以用一生来反抗,可作为皇后,从这一刻起,你就必须接受。除非,连同你皇后的尊贵,一并舍弃。”
“您真狠。”孟古青说,“哪怕连一句安慰我的话,都不愿说。”
“额娘可能明天就会死去,也可能长寿再多活几年。”玉儿平静地说,“你自己不学着把这天撑起来,等我死了,光留下几句安慰你的话,管什么用?”
玉儿说的,是掏心窝子的话,但眼前的孩子能不能听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