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种地,也不会经商。
“她们是来给那些贱人撑腰的吗?”孟古青却爬到炕头,抢掉了福临手里的奏折,“你是故意让她们来给我做规矩吗?”
“还给我。”福临冷然道,“你在抢什么东西,你可知道?”
孟古青没好气地翻开看了眼,嗤笑道:“这是奏折?这字写得跟狗爬似的,你的大臣们,就这点本事?也太给大清丢脸了,我们蒙古人的汉字,也写的比这强。”
福临怒目相视:“还给我。”
孟古青稍稍一颤,也知道朝廷大事不可放肆,便放回了炕桌上,转过身道:“你凶什么凶,说好的不再欺负我。”
福临不愿争吵,朗声命吴良辅进来,把奏折收走,又命塔纳来伺候洗漱更衣。
孟古青憋着一口气,眼看着塔纳脱去皇帝的衣衫,一时又忍不住了:“滚出去,通通滚出去。”
塔纳无奈,看向皇帝求助,福临让她走了。
孟古青走上前,亲自为皇帝换衣裳,手触摸到福临的肌肉,便软绵绵地凑上来,楚楚可怜地望着他:“你别生气,是我不好。”
福临已经习以为常,最初的时候,还会动心甚至反省自己是不是说了过分的话,但到如今,一模一样的场景反反复复的出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