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曦一双漂亮的眼睛轻轻眨,想了想说:“大概是臣妾家里有钱,衣着打扮太招摇,是臣妾的不是,不懂分寸。”
福临大笑,问:“你们佟家到底又多少家财,都在东北吗?”
元曦点头:“阿玛说虽然不能和祖宗比,也强过大部分的人呢,至于有多少,臣妾也不知道。”
福临正经说:“别太奢侈,虽然体面,可你只是个贵人。”
元曦说:“已经不让阿玛往宫里送东西了,皇上给的就够用。”
她嘴巴甜,性子好,不会太过胆怯,又不张扬,这样的人陪在身边,眼睛里看着舒服,心里更舒服。
福临也会感慨,倘若孟古青是这样的,他又怎么舍得丢下皇后。
最初对孟古青体内自由奔放的新鲜,终究是淡下去了,他肩上的担子那么重,再多加一分都是负累,可孟古青却再而三地,死命往下压。
“皇后病倒了。”他们吃宵夜的时候,福临说,“说实话,朕也不知道,该把她怎么办。”
元曦静静地听皇帝说了很多话,说到科尔沁,也提起察哈尔,甚至还有过去在盛京的往事,不过那会儿皇帝也小,很多事都是听说的。
“长公主说,家和万事兴。”元曦道,“虽然臣妾不合适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