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玉儿已经和淑太妃分开,回了慈宁宫,但之后一整天,苏麻喇都对她爱答不理。
玉儿也硬气,主仆俩僵持到了日落,她实在忍不住,避开其他的宫女太监,问:“你做什么给我脸色看,反了你。”
苏麻喇便跪下道:“奴婢该死,请太后责罚。”
玉儿生气地瞪着她,但没多久就软了,拉着苏麻喇起来:“我给你赔不是,你别生气了。”
苏麻喇别过脸说:“奴婢哪有资格和您生气呢。”
玉儿笑悠悠:“好了,好了,我都给你赔不是了。”
苏麻喇一脸正经:“那么好的孩子,吓坏了怎么办,您可真想得出来。您怎么不把那些嘴碎坏心的贵人们带过去立规矩呢,该吓唬的人是她们,那么小的年纪,怎么就一个个学得刻薄尖酸,那样的您倒是不管。”
“你可是真疼元曦啊。”玉儿笑了,“你不要巴尔娅了?”
“巴尔娅听话,哪里像有些人,过了四十岁,还跟小孩子似的,想一出是一出。”苏麻喇气哼哼地走开了。
如今整个大清,玉儿唯一不敢惹的就是苏麻喇,好说歹说哄得她高兴,才板起脸道:“你可真能耐,我现在能有心思哄的人,连福临都轮不上。”
苏麻喇严肃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