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没什么大不了,就让人家嫁了。又或是我知道他心有所属,于是故意把人嫁了。”
玉儿冷然道:“这件事,已经无从去解释清楚,这根刺会一直卡在他心里,也会越扎越深。”
“奴婢以为,您多虑了,你光想着母子之间生嫌隙,自然看什么都不顺眼。”苏麻喇道。
“那么皇帝就做些顺眼的事来让我看看。”玉儿毫不留情地说,“他做了多少?”
“皇上还……”
事到如今,连苏麻喇也说不出口,说皇上还小。
但她还是劝:“您对皇上很苛刻,您也总不自觉地拿他和先帝比,和摄政王比,这比得过来吗?”
玉儿长叹一声:“我是怕我死得太早,再没人护着他。”
为了这件事,朝廷上闹了有好一阵子,其他的国事之外,福临对此态度坚决,势必要改。
在内务府供职的宗亲们纷纷被要求交出手中的权力,他们也极力反抗,里外没有交接,宫里一度混乱,深秋北风起,连各宫烧的炭都没能及时供上。
可福临依旧咬着牙,在景仁宫对元曦说,要她多穿些衣裳,过两天一定能烧上火。
在皇帝的强硬态度下,裁撤内务府一事总算推行下去,眼看着年关也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