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付了钱,我大概就把心跟着那个人去了。”
她自然是故意的,逗得福临嫌弃地丢开她,两人说说笑笑地离了慈宁宫。
苏麻喇悄悄在屋檐下看了,回身来告诉玉儿,皇上心情不坏,有佟嫔娘娘在身边,错不了。
“我一早就说,元曦那孩子比我强。”玉儿轻叹,“但如今又明白,是这孩子身上的包袱太重,她越懂事,越招人心疼,总是努力周全一切,她活得该多辛苦。”
“人和人怎么会一样呢,但咱们总是想当然地,用自己的得失来衡量他人的得失,自以为地认定别人过得好或是不好。”苏麻喇笑道,“或许,该是您放下的时候了。”
玉儿无奈,瞥了眼苏麻喇,知道她是在指责自己操心太过:“知道了,我只在一旁看着,只要她在正道上走,就让她用自己想要的方式走下去。”
转眼已是三月,出现在盛京的那只布偶到底从何而来,吴良辅这儿终于有了些许的消息,派的人去盛京打个来回,又要细细盘查,花了不少日子。
结果令福临蹙眉,那一阵子靠近过孟古青的人,只有博果尔。
但是孟古青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,负责伺候她的人传回北京的话,一直以来都是静妃时而疯癫时而清醒,并不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