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说,你想见他们的话,直接召见就好。朕不会再把鄂硕调离京城,免去你们父女相思之苦。”
“多谢皇上。”葭音欠身谢恩。
“那你……今日来,就是代替太后给朕看这些信?”福临问。
葭音道:“奴才也疑惑,太后为何不亲自递给皇上,但、但现在想……”
福临目光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,哪怕只是睫毛轻轻一动,都能牵动他的心:“你想什么?”
葭音没敢直视皇帝的目光:“奴才想,太后是希望皇上能高兴一些。”
福临情不自禁地说:“朕见到你,的确就高兴了,额娘她费心了。”
这样的话,难免有几分轻薄之意,但他们已是名正言顺的帝王和妃嫔,似乎又是可以正大光明说得的,福临自己也矛盾了。
“家父说,皇上对襄亲王之死,耿耿于怀,希望奴才能开解皇上。”葭音垂眸道,“但奴才何德何能,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实在有些为难。”
“是朕杀了他,利用狩猎之便,派杀手杀了他。”福临眼中,总算从一片痴情里,露出几分帝王霸气,冷冰冰地说,“就连随驾的王公大臣,到现在都在互相怀疑,是谁和博果尔发生了冲突。朕命他们可私下告密,如此互相牵制,令